夏桑背靠着墙壁,还不等她说话的时候,只觉,他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他温热的唇瓣已然压上了她的唇齿之间。
她瞪大了眼睛,身体极度不安的挣扎着,双手却被男人抓得更紧。
他的吻是那样的猛烈而又霸道,就就如同一阵波涛翻滚着,虽说是吻,倒还不如说是他在宣誓主权!毫无怜惜之意,隐有些粗鲁。
夏桑见挣扎不掉,她眼神一冷,直接用力的咬破了他的唇瓣。
“咝——”男人轻呼一声,到底是松开了夏桑,他目光冷厉的看着夏桑,眼神冰寒,没有一点的温度。
他的薄唇已然被咬破,有血丝往外浸染出来。
“下一次,可就不是咬破唇这么简单。我必然将你的整条胳膊卸下来!”她眉眼凌厉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踮起脚尖,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暧昧的靠近了他的耳畔。
男人的薄唇紧紧的抿起,眼角微沉,他伸出手随意的擦过唇瓣。
旋即,他眼神如恶狼般狠厉,他直接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颚,声音阴冷,“我也告诉你,若你敢逃,我不介意将你圈养,做我的私人宠物!我的宠物,你可听清楚了?”
他和她目光对视着,他的目光狠读而又冰冷。
她嘴角带笑,眼神阴寒,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不过,她也没有回话。
“秦尔卿,你从来就没有选择!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别逼我将秦家送上绝路!”他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往后退了几步。
然后,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桑,眼神阴冷。
“秦家,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若喜欢,你就尽管去毁!”夏桑冷冷一笑,目不斜视的看着男人。
同在G市,她也是有耳闻的,秦家千金秦尔卿的事情。
一个根本就不受宠的千金,又凭什么要为了家族牺牲自己?
他要毁便毁,与她何干?若是秦尔卿愿意嫁,又怎会逃婚?
“哦?果然不假,传言秦尔卿心如蛇蝎,六亲不认,果然如此。够狠……”男人听见这话,眼中并无意外之色,反而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只是眼神已然冰冷。
夏桑深呼吸一口,和他对视着,轻轻一笑说:“所以……我最讨厌别人的威胁!嫁与不嫁,决定权在我秦尔卿的手中,你是阎罗也阻止不了我的决定!更何况,区区一个秦家?”
“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心!”男人无视她的挑衅,直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和他对视。
“你不爱我,你娶我,又是为了什么?”她深呼吸一口气,目光灼灼的看着男人,开口问道。
从男人的眼神中,她就能够感觉得到这个人根本不爱秦尔卿。
否则,他的眼神怎么还能那样的阴冷?
怎料,男人听见她的话,唇畔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冷笑,看着秦尔卿的眼神是那样的阴冷。
“嘭——”他捏住夏桑下巴的手力气不断的加大,眼神冷厉的看着她。
夏桑只觉下巴的骨头仿佛都要碎掉,疼得像要散架一样,她目光凌厉的看着顾承珩。
“爱你?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若不是你有用,看你一眼,我都嫌弃!”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唇轻启,说出的话就像一把淬读的刀刃,狠狠的戳入夏桑的心中。
不知道为何,许是这具身体主人残存的意识还在,夏桑只觉心痛如刀绞,好似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是她最爱的人。
如若不然,为何她会如此的悲伤?
她呼吸急促了起来,伸出手抚住胸口,眼睛酸涩无比,她的睫毛一眨,两行清泪便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夏桑恐惧,是秦尔卿在流泪……
忽然间,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秦尔卿的记忆的画面……其中,最多的便是与眼前这个男人的。
慢慢的,夏桑对秦尔卿的记忆愈发的清晰起来。
利用!
因为秦尔卿觉得男人利用她,所以,她要逃婚……
可是,这个男人要有什么要利用秦尔卿的?
她努力的想要回想起那些记忆,不知为何,却是徒劳无功,总是一副模糊的画面。
以至于,她也不知道秦尔卿要逃婚的真正原因!
“你利用我!”夏桑眼神凌厉的看着顾承珩,字字珠玑。
闻言,男人却是不以为然缓缓松开了她,嘴角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他深邃的瞳孔布满了冰渣,看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轻蔑而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