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安阳那双狭长的凤眸落在了床榻那个还穿着喜服迷迷糊糊张开眼的女人身上,苍白没有人色的面庞细致清丽,脱俗雅丽,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果然……长的一模一样!
司马安阳不紧不慢的开口:“都下去吧……”
“是!”
银莲咬紧了牙,眼眶红肿的厉害,她握紧了花九凝的手在她耳边说道:“小姐……无论如何……都先要活着,不然……夫人和小小姐的仇就没有人报了!皇上不是比王爷更加有权势么!小姐……现在名节什么都不重要了!”
花九凝侧头……眼前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什么夫人什么小小姐?什么皇上王爷……什么名节?稀里糊涂的……
一屋子的奴婢退了出去,跪在地上的小女孩甚至不敢抬头看司马安阳脸颊上那银色的面具,迅速捡了地上的碎片跪着退了出去。
司马安阳睨了眼那一袭红色眼眸淡漠的没有一丝感情,他走到了放着合欢酒的红木桌前看了眼那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休书眉头皱的越发的紧。
他斟了一杯酒,从宽大的袖口拿出了楚涵刚才交给他的那个精致的小瓶子,纤长精细的指尖微微一弹,些许白色的粉末便柔化在白玉酒杯内晶莹的液体里。
还处在晕眩中的花九凝感觉到唇边突然一湿,一股辛辣宛如割喉一般的感觉从舌尖蔓延至胃部。
“咳咳……”花九凝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受!
司马安阳狭长的凤眸睨着因为剧烈的咳嗽蜷缩在一起面色惨白的花九凝,声音淡漠:“花锦不要再寻死腻活的……只要皇上想要你,就算你死一万次……本王让你活着,你就死不了!”
本王?皇上?好熟的声音……但是……好冷漠啊……花九凝艰难的眯着眼睛眼前的景物缓缓地清晰……一张银色的面具出现在她的眼前,摇曳的烛光映在他右侧的面具上带着阴冷清冽的光芒让花九凝没有来的一哆嗦!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砸了么……醒来之后不是应该在医院么?这人是……古装?长发……还本王?COSPLAY还是拍戏?
我妈呢……我爸呢……都不带管我的么?自己的女儿砸了脑袋他们人呢?花九凝想要问问这是哪可是声音一点也出不来,她想要抬手摸摸头部不但浑身无力的像是散架了一样,胸口也撕扯的疼……
“这是……哪?”挣扎了良久花九凝终于从发出了一个残破不堪刺耳异常的声音,甚至让人听不清楚再说什么。
司马安阳眉头微微一皱,这花锦怎么了?
“八王府!”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楚涵站在门口恭敬的说道。
王爷?马车?花九凝再定睛看了看这古色古香的屋子,还透着丝丝的檀香味……要是拍戏的话,不会这么大手笔吧,真的用檀香?摄影机也没有!那么……花九凝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