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庄户打扮的俊俏后生正用手指试探着女人的病灶所在。
李林原来是毕业于医科大学,医术不错,在城里开了一家门诊。后来一场车祸一下子让他身败名裂,背上了巨额债务,他也失去了行医资格。
没有医院敢用李林,李林只能回村做了一个赤脚医生。
这个丰腴漂亮,风情万种的女人叫张翠翠,是李林的小学同学,丈夫吴友德是村里有名的酒鬼,前不久刚刚喝醉了从山路上掉下来摔死了。
张翠翠成了寡妇。
最近张翠翠胸口疼得厉害,还起了一些红疹,于是让李林到家里来给他看看病。
这几年,李林都是靠着张翠翠的接济才勉强生活,所以两个人的感情十分要好,找李林看病张翠翠也放心。
看完之后,李林挪开了自己的大手,张翠翠起身问道。
“李林,我不是得了癌吧。”
李林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你想啥呢,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得癌症呢,就是这天气燥热,你胸口火气郁结,所以急火攻心才会这样的。”
李林伸手又在张翠翠的手上搭了一下脉,想要再次确定一下。
忽然,李林的眉头微微皱起。
一般来说,这女人结婚之后有了房事,这种病就很少得了。
但是经过刚刚一把脉,李林才确定下一件事,嫂子张翠翠,还是个处子!
“咋了,李林,你咋吓成这样?该不是我有啥大病吧。”
李林连忙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张翠翠:“嫂子,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话你就说呗,咱俩这么多年同学,有啥不能说的。”
“你还是个处子啊?”
一双眼睛瞪得浑圆,李林颇有好奇的问道。
张翠翠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才脸色娇羞的点了点头。
半晌,张翠翠开口说道:“吴友德他,他不行。”
“喝酒喝坏了身子,根本抬不起头来。喝了酒就打人,说实话,他死了,我一点都不难过。”
一边说,张翠翠一边啜泣起来,这种守活寡的苦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李林长长叹息了一声,那吴友德真是丧尽天良,自己明明无能,还非要娶妻,这不是耽误人家嘛。
“这段时间,我就没消停过,半夜里时不时有人来踹门,更可恨的是他们老吴家的几个亲戚都想着吃绝户,分我们家财产,你说都什么年月了,还有人这么干!”
李林脸上写满了悲伤。
他们这个村子就是这样,因为远离城市,地域偏僻,所以民风和几十年前没啥区别。
所谓的吃绝户,就是男人死了,膝下无子,这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就会上门来把家里的财产啥的变卖吃席,一直把这家里吃光。
现在倒不一样,不是吃席,而是来分财产,美其名曰发绝户财。
“你放心吧,嫂子。当年我回村子,要不你收留我,我早就饿死了,他们吴家人再来闹事,我就跟他们拼了!”
这话着实让张翠翠一阵感动。
就在这时,忽然间一通砰砰的的砸门声,直接让两人吓了一跳。
张翠翠连忙收拾着领口,低声问道。
“谁啊!”
“我是吴辉,嫂子你开一下门。”
吴辉是砂石厂的小老板,吴友德的堂弟,也算是村子里的一霸,他来这里准没啥好事。
“我在睡午觉,你等下午再过来吧。”
“我有点急事啊,你把门开一下,我说完就走。”
张翠翠想了想,犹豫了片刻之后,上前开门露出了一个门缝。
刚打开一个门缝,吴辉身后的一行人蜂拥一样的闯了进来。
“妈的,我说这个烧娘们偷人吧。”
吴辉恶狠狠的说道。
几个家族里的父母上去就戳着张翠翠的眉心骂道:“真是个不守妇道的东西。”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我就说友德留下的东西不能给这贱货吧,给了这贱货,非把咱们老吴家的财产全给野男人不可。”
李林眉头一皱,上前一步说道:“我就是来给嫂子看个病的,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看病?我呸!”
张翠翠的二婶直接一口痰啐在了李林的脸上。
“李林你个臭小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来勾搭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你要不要脸啊!”
张翠翠的三婶忽然间发现炕上有个刚刚接下来的胸罩,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
拿着胸罩便在李林的面前晃来晃去:“草拟娘的,李林,看病,你们脱了罩子看病啊,我看你们是上了炕打仗吧。”
老吴家一家人越说越难听。
“现在是文明社会了,要是搁在以前,你们俩狗男女要浸猪笼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