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噩梦
类别:
古代言情
作者:
红翘字数:2316更新时间:24/05/19 17:21:02
闻言我不由低低笑出了声。
“齐总,你这样子可不像是齐家大少。”我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蔑视,“你高高在上,不是最厌恶这些粗鄙之语吗?”
齐烈眉头微皱,似乎没料到我竟然敢用反击他。
我可不会惯着他。
不管以往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不欠他分毫。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惩罚……”我舔了舔嘴唇,眼神一边,带上了几分魅惑,“如果你真的在这里干了我,是不是说明,齐总你之前都是装的!你可我没什么不同,都是沉溺肉·欲·的婊·子!”
他辱骂我的话我不曾忘记,现在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闭嘴!”齐烈用力握紧了我的手腕。
我发出了吃痛的轻呼声,只是这声音听上去像是小猫叫唤一般,挠得人心中发痒。
“哥哥~我好疼~”我趁机在他耳边低语起来,“嗯,你弄疼我了。”
齐烈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随即,他冷笑了声,松开了我,冰冷的手指顺着我的衣服伸进,轻松地解开了内衣扣子,开始揉搓起了我的蜜桃。
一场无声的较量在我们中间展开。
勾引或被勾引。
“哥~还记得我刚发育的时候什么都不懂。”我知道齐烈在意的是什么,故意说道,“我还跟你说过,自己胸口疼,这么多年过去,你终于知道心疼我,帮我揉揉了吗?”
“可惜啊,早就有数不清的男人帮我揉过了。”
“哥哥,你迟了呢。”
齐烈不发一言,把我抱起,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他从后方轻舔着我的脖子,酥麻的感觉散开,我半天身体都软了。
这次轮到他开口了。
“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脖子格外痒痒。”齐烈察觉到我的变化,另一只手则像我的下身探去,“我无意间对着你的脖子吹了口气,你就夹紧了腿。”
“齐玲,那时候你是不是湿了?是不是想像现在这样,被我搂在怀里,肆意玩弄?”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感到十分诧异。
他说的没错。
那时候我隐约对这位哥哥产生了好感,每次和他亲近时,都会脸红心跳。
可那只是少女第一次情窦初开时的纯情暗恋,根本不像他口中描述的那般。
“哥哥,你猜得没错。”我反客为主,灵巧地摆动着身体。
我饱满的臀部运动着他。
很快的,有什么坚硬如铁的东西顶了起来。
“那天我就像现在这样,一只手揉捏着胸部,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身体。”我猛地抓住了他的手指,主动地把它们塞进了那紧致湿润的地方,“啊~~哥哥~你能动一动吗?”
“贱人!”齐烈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猛然用力,两根手指一下子捅了进去。
他动作粗暴,手指不停地抽查着,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欲火。
“哥哥,你技术好差!”我用腿夹紧了他的手,“我一点都不舒服,你该不会之前没和出我只的人做过吧?”
齐烈的手捏痛了我的蜜桃。
我心中一动。
不会吧!
仔细想想,之前他第一次进入我的时候,简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味的冲刺发泄,经验确实不太多的样子。
可随即,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我和他已经几年没见。
齐烈可是齐家大少,有数不清的女人自荐枕席,他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吃素?
“哼,这是我的私事!”他突然停了下来,扭过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齐玲,之前你可没这么主动。”
“你这么反常,难道是因为前面那个男的?”
“你想激怒我,让我快速发泄了,就是不想让他发现。”
我睁大了眼睛,齐烈这是在说什么啊?
下一刻,我听到了拉链响起和布料碎裂的声音,接着,一团热到不行的硬物一下插进了我的身体。
“唔~”疼痛和筷赶同时袭来,让我身体紧绷,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姐姐,你怎么了?”红翘弟弟的声音响起。
前后座的隔音板竟然被齐烈放下来了一些。
红翘弟弟侧转过头,却看不到我的情况,但声音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我没事。”我有些紧张起来,尽力掩饰着声音的异样。
红翘弟弟不知道我和他姐姐是做什么的,他一直以为,我们是会所的销售,向顾客推销酒水之类的工作。
如果被他发现事情真相,我倒是无所谓,但却不想破坏红翘在他心中的形象。
“可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他担心地说,“是胃疼吗?”
齐烈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他紧紧抱住了我,让我无法抵抗,下身却不断向上顶起,又快又狠,顶得我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比平时更加湿润。
一股股的筷赶从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我的头脑一片空白,高潮来得太过猛烈,一波接着一波。
“嗯……我……啊……”断断续续的声音,被我费力地吐出,“是胃疼。”
“什么味道?”红翘弟弟突然抽了抽鼻子,“好奇怪的味道。”
我的心中一紧。
车内播放的轻音乐掩盖了后座的水声,但淫靡的气味却无法遮挡。
偏偏这时,齐烈开始了更剧烈的冲刺。
一下接着一下,他的腰高高顶起,整个人突然停住。
有点热的热浪射进了我的体内,烫得我都开始抖了起来。
我忍不住舒服地叫了出来。
“啊~~”于此同时,我的下身涌出一股股的淫·水,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被齐烈操得潮吹了。
“她没事。”齐烈冷冷地说,“她吐了点东西出来。”
说完这句后,车子的隔板再次上升,隔绝了一切声音。
我身体发软,趴在了前方的座椅背上。
“你把我的裤子弄脏了。”齐烈把我推到了一旁整理起了自己,“这套衣服很贵,用上你的钱抵消。”
我在心里骂了几句,可识趣地没有出声。
“齐玲,离齐意的未婚夫远点。”在车子停下之前,齐烈警告道,“否则你会知道什么是最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