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意不知道昨天的鸭子怎么有自己电话的,但一想睡了不给钱,的确有些不礼貌。
对方看着也不像能善罢甘休的样子。
还是钱货两讫,不然以后被缠上也是麻烦。
思及此,林栀意选择给这通号码发信息:给我银行卡号码。
对方快速回了问号。
林栀意:我这人不占人便宜,你给我卡号,我把昨天的钱转给你。
这条信息跟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回信。
林栀意并不知道,某个男人在看到这条信息之后,露出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
“这是,把我当鸭子?”
装修奢华极致的办公室内,男人身着黑色衬衣,领口大开微露出漂亮的肌肉纹理,姿态随意,略有些懒散的坐在沙发上。
盯着手机上的这条信息,反复琢磨。
他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挑眉:“昨天碰到一小孩,把我当鸭子睡了,还说要给我付钱。”
他这话一出,对面人当场喷了咖啡!
“抱歉,三爷,我罪该万死。”
男人拿过纸巾急忙擦拭桌子上喷溅的咖啡。
得亏沙发上的人没坐太近,否则他十条命都不够。
只是……
“您刚才说有人把您陆三爷,当鸭子睡,还要给你付钱?”
“她的意思是这样。”陆淮深再度确定短信内容。
对面人停顿数秒,随后突然大笑起来:“这人谁,给我介绍下,我去喊一声小祖宗……”
他笑的太肆意,以至于对上陆淮深眼眸那一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那个……昨天的事调查出来。”季风亭摸了摸脖子,聪明的避开这个话题。
谁能那么牛掰啊,敢拿这宁州城云端人物当鸭子。
关键这位陆三爷,表情挺耐人寻味,似乎觉得挺好玩?
猜测不到这位爷在想什么,季风亭聪明的提正事:“是你小后妈动的手。目的要让她的侄女跟你生米煮成熟饭,好上位。”
对于这样的信息,陆淮深没什么波动。
昨日他本是参加一位德高望重前辈的寿辰宴,却遭了道。
在房间休息时候,那小孩就闯了进来。
胆大的抓着他衣领,就一句:“借个东西。”
“借?”
“嗯,借一晚上你弟弟。”
话落,她便强吻了他。
至今回味起小姑娘的强吻,稚嫩、生涩,又咬又吞,野蛮的磕到彼此的牙齿,疼了就怪他:“你为什么不卖力一点?你不行吗?”
陆淮深这个人比较讲道理。
既然有质疑,他以是实际行动告诉小朋友。
在沙发。
在洗手间。
在床。
或让她贴着落地窗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感受他行不行。
如今再稍一回想,倒是有几分食髓知味。
毕竟那小姑娘的确……
肤白貌美,骨软身娇。
“三爷?”季风亭试探性询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陆淮深看着手机新传来的信息,嘴角微勾:“她邀请我到她家收钱。”
季风亭眼都亮了,很想八卦,又不敢多问:“那三爷,您打算……”
“会所那些鸭子要钱的时候,会赠送服务?”
这真是个好问题啊。
陆淮深嗤笑,随后从沙发上站起身。
男人身高腿长,肩宽窄腰,是极其优越的身材比,气场强大压迫性十足。
天生的上位者,君临天下。
“三爷,你去哪?”
“上门收钱、赠送服务。”
陆淮深嗤笑,一手放在西装裤口袋,另一只手很随意的玩转手机。
……
林栀意盯着手机跟鸭子的聊天记录。
漂亮鸭子:我只收现金。
林栀意:我是有,但我被家里关在房间。要么你来我房间,要么给银行卡,不然这件事就算,以后各不相欠。
漂亮鸭子:好。
林栀意等半天都没等来漂亮鸭子发银行卡。
寻思他也不可能真来她房间,估计嫌麻烦,选择就算了这件事。
她将手机丢到窗尚,松的吐了一口气。
林栀意想着反正暂时也出不了门,就先好好睡觉。
她要将昨天被做狠的身体养回来,再从长计议。
然而,林栀意在迷迷糊糊翻身时,感觉窗户有些动静。
她只是随意的睁眼,便见有人推开她房间窗户门跳了进来,动作利索的宛若空中飞人,给林栀意吓的张大嘴。
不过没尖叫出来。
男人身影快速冲过来,捂住她的嘴,同时将她压到窗尚。
熟悉的清冽味道冲击而来,昨日种种浮现。
林栀意身体几乎本能的出现反应,尤其是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你……”林栀意抓下男人的手。
“你不是让我过来拿钱,嗯?”
“你怎么来的?”
“直升机停在顶楼,搭了个天梯踩下来。”
男人言简意赅,把林栀意惊的说不出来话。
直升机?
天梯?
这都什么词汇?
“他们说,收钱的时候要赠送一次服务,才能做到尽欢。”
男人的话让林栀意摸不着头脑。
但当她感觉身上衣服被一点点拉下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别乱来,这里是我家,我父母在门外。”她强调处境。
却不想,男人听完饶有兴趣的挑眉:“这样。”
“那你别像昨天那么叫。”
他提醒的同时成功剥下林栀意衣服,畅通无阻进入时,林栀意脱口惊叫。
叩叩叩。
“栀栀,你怎么了?”鲍翠玉在门外敲门,表现出担忧。
从回家开始,她就变成理解女儿,爱女儿的母亲模样。
林栀意想开口,但男人恶作剧的行动,让她死死捂住嘴巴。
“栀栀你不说话我要进来了?”
林栀意瞪大眼,急忙掐住男人手臂,吞了吞口水,喊道:“没,我就是睡觉撞了下头。我想休息,订婚的事,我……会……考……虑。”
后面的话已经碎到不能再碎。
但对鲍翠玉很受用。
她以哽咽的腔调说:“妈妈说了不想勉强你,不过一无所有罢了。”
“我,我知道……要睡觉了。”
林栀意死死掐着男人手臂。
再没听到门外动静之后,微微撑起身,张口就冲男人锁骨的地方咬下一口。
她是给恼的。
而陆淮深却觉得有意思。
作为陆家长子嫡孙,自小他就被众星捧月,即便陆家争权,他依旧站在高位。
从始至终,别说对他这样行为,就算跟他说话的人都要掂量身份是否够。
反这小姑娘,肆无忌惮。
强吻他。
咬他。
说借他弟弟。
甚至拿他当鸭子。
让陆淮深突然觉得,在枯燥无聊的生活里,多了一个玩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