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如皇域,辽阔如东方,通天河自远方潺潺而流,比邻的部落,国家层出不穷。
水养一方,而通天河则是养了整个大陆,东方皇城,西域农彝,北疆铜冬以及南方禹州。
通天河紧连四方,河域辽阔人不得船渡,彼此唯有勇鹰交谈才识之彼此。
书信中多为知识,技术的交流。
【皇城,尚书部,皇帝亲启。
东方辽阔无比,人才辈出,已经有这踏水前行的意向,中途遇小岛,方圆百里辽阔无比,城池竖有建设,疑似他国。】
勇鹰跨越千万里,往往一生只能飞翔那么一次,而一次,就是长达数月,中途不进食,不做休,唯有书信送达之后才在他国安度晚年。
【西域,苗族百长,权褚。
农彝瞭望高峰,早在数十年前就依然发现那孤岛,有红光闪烁,有星辰飞离,怪异。】
勇鹰数量稀少,各国各域皆是珍爱有加,小国不知,还自允领国便是霸主,推翻他,自己就可以当为主宰。
【铜乡,冬潼,会议。
希望皇城给予相关造船见解,北疆感激不尽,自有佳礼相赠。】
通天河紧拉彼此却又遥遥相隔,勇鹰不知何时出,何时逝,只知道,他对人类,是善意的。
【禹都,帝景,亲笔。
前些年,我率军有过攻城,但那城墙顽固,蛮力不可破,只晓得城中人数稀少,护城侍守寥寥几人而已。】
书信之间的来往很是稀少,往往一年才只有五六封书信。
“少将军,夜已经深了!”老奴才举着盏灯,灯火摇曳下,一位束头端坐的男子认真的看着纸张。
“老宫子下去吧,我再观读一会,不必举盏了。”皇枉没有看向那老奴才,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少将军……”
老奴才还想再劝,但皇枉的点桌动作暗示的很明显了,自己只好憋了话语并身而退。
“奴才告辞。”
灯火通明,长长的,老奴才的影子。
“三十年了,老官子明知道的。”皇枉暗叹了一句。
【红光闪烁,星辰飞离】
“真的,存在吗?”
皇枉看的就是三年前四方之间的书信来往,也因为这三年,东方皇城受到北疆的制铁技术的影响,临边小国依然产出了许多,否则,以皇枉年仅21岁的年龄怎会当上少将军一职。
灯火彻夜,皇枉一晚未睡,稍微有些晃眼的日光也是让身体一阵发虚。
“还是没看出什么来啊……”皇枉轻声说道,语气却没有什么失落。
事实上不是他不失落,而是失落了三年时间,已经觉得这才是正常结果。
“少将军。”
皇枉才推开屋门,没想到老奴才已经等在外面了。
“少将军。”
“老宫子一夜都守在这里?”皇枉问到。
“回少将军,奴才并没有。”老奴才弯下身子。
“欺骗本将军,可是重罪,你要想清楚!”皇枉眼神一凌,接着问道。
“回……回少将军,奴才并没有!”老奴才的身子更弯一些,有些……扭曲,毕竟,已经弯腰近60度,和皇甫依旧是齐平。
“起来吧~”皇枉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打水洗脸那段时间算是离开,那他可能真就没有死守一夜,哎~
高挺的身子直立,皇枉脸庞上的日光被遮挡。
“昨些天,皇上不是有要事相谈吗?今天进宫,去会一会那狗皇上。”皇枉说道。
老奴才闻言一愣,六尺高的身子也不禁抖了一抖。
“少将军慎言!”
长长的影子有些剩余,皇枉离得开一些。
“慎言?呵,他要是当着我面说砍我脑袋,他的皇位就保不住了!”皇枉冷笑着说道。
皇,这个姓氏在东方皇城是帝姓,唯有历代皇帝的直系子弟才能称呼。
“陇川奕,皇帝?他就是个小人!”
皇枉在这里破口大骂,老奴才也只是在一旁站着没有还口。
一个姓陇的是皇帝,百姓不仁,朝政不统,他这皇帝的位置,坐不了多久!
“准备启程,三日之内,必须抵达皇宫!”
……
清晨大骂当朝皇上,皇枉觉得精神舒爽,一套军拳也是虎虎生威。
“少将军!咱们今个就回京城吗?!”
“是啊,少将军,我老婆孩子等着我拿上军衔,锦衣还乡呢?!”
“咱里京城路途遥远,没个十几个天头,恐怕到不了吧!”
皇枉一旁听着,时不时地点头同意。
“好啦,各位战士们,咱仗打完了,妻儿子女的,大家三天之后就可以见到了,军济本将军直接从国库里给大家分发,各位都不要焦急。”
“好啊!多谢将军!”
“太好了,三年了,这仗终于赢!”
“到了京城,我家虎娘们不得乐呵一阵!”
皇枉对着那位说多谢的战士脸色一板。
“说了多少次,叫本将军,本将军有那么老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是是,少将军!”
“就是,二李子,怎么说话的,要不要我帮你捣鼓捣鼓。”
皇枉也不掺和他们之间的打闹,不过自己再怎么平易近人,之间有的隔阂只会无限缩小,而不会彻底消失。
“少将军,马匹准备好了,咱们得战线策略效果很好,金瓷国已经同意捐献马匹。”
老奴才急匆匆的跑来报喜,看向皇枉也是尊敬更甚。
“那就好,带上适当的粮食,午时就准备出发!”皇枉也是笑了笑,自己虽战斗与沙场,但手中鲜血并不过万数,劝降才是损失最少的方法,但如果死顽固,死庸俗,自己的肩臂金纹可不会留情。
“奴才知晓!”
舒服的伸个懒腰,皇枉准备亲自给那群打闹的战士报个喜。
众将士听后,又是欢腾一阵,皇枉不禁被气氛渲染。
管他什么隔阂不隔阂的,玩耍之后才知道嘛!
“二李子,球踢给我,看我一记大力铲腿!”皇枉高声吆喝。
二李子心领神会,手指处一抹绿光闪过,随即,韧竹编制的蹴鞠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向皇枉。
蹴鞠在飞翔的途中稍稍有些扁曲,但皇枉依旧是稳稳当当的接住。
“少将军的金纹更胜之前了!”
老奴才老宫子说道,眼神变的有些慈爱,让外人看起来很是奇怪。